老欧

有点忙,所以是随缘更,偷偷努力

我那看不到双眼的爱人(4)

男渡鸦╳男峰会

灵感来源于夜に駆ける的MV,以及借鉴了对应小说「タナトスの誘惑」(塔纳托斯的诱惑 )*注:塔纳托斯(Thanatos),是古希腊神话中的死神】

渡鸦第一人称

整篇文风不一,剧情节奏慢且可能会把握不好,还请多多担待

非原著党,剧情不合理性会有,如果过于离谱可以帮忙指出一下(。’▽’。)♡

ooc属于我爱情属于他们(确信)





         回到调查部成员的聚集处,我询问了同事此时存活伤者的状况。

        “伤者情况如何?”

        “大多因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情况好一些的同样还需要时间才能醒来,对于他们这种情况,我不太建议直接对他们使用快快复苏。”

        闻言我便明白,收集当事者口供这一条最直接的捷径近段时间算是做不到了,而因为案发时间为凌晨三点且地点为郊区,果不其然的并没有目击者。

        “伤亡者家属的口供呢?”

        “这点也很奇怪。”一名女同事谈此皱起了眉 ,“所有伤亡者的家属都极其统一地回答说,他们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动静,而关于伤亡者被带走了这件事他们也毫无记忆。大多数家属是已经入睡,并且说是一觉天亮,而对于凌晨三点仍与伤亡者同在一个空间的家属,他们只是说不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大概推测是那些人对他们使用了遗忘咒。”

        或许是有目标性的一次屠杀,在得知这六十六名伤亡者无一例外的都是骑士桥本地的富人后我更加肯定了这个想法,而至于为什么要将伤亡者全都带往这片郊区再进行屠杀,一时半会地也推断不出。

        在案发现场调查至傍晚,指向性的线索仍未找到。秉着心急也是无用的态度,我倒是在一旁思考着伤口的成因,尽管这项线索的明确性不强,但我依旧视它为突破口。

        “炸裂性伤口,大范围......”这让我不由地想到了两位韦斯莱先生发明的,以他们二人命名的韦斯莱烟花,准确的说是这一种创法——以多种火箭爆竹系列组合而成的魔法烟花,只要进行大量火花叠加再施加上魔法,就能够施展一个范围性极大的爆炸魔咒。可问题是,现场并没有爆竹烟花释放后的烟硝味,只是有建筑倒塌后形成的碎石烟尘与周遭大片被炸断树木散发的清香混合而成的气味。

        正当我还想继续深入思考时,身旁的同事接受到消息,说是上头要求调走部分人员回到总部进行人员重新分配,剩下的人员则在骑士桥继续进行调查。我是被调回人员的其中之一。




       我原本隶属于魔法事故调查部,但因为这次案件的严重性加上我的能力匹及,上头的说辞是这样,然后我就被短暂性地被安排进了魔法法律执行司这一部门,当然仅此这次。现在我的工作就是需要根据调查部的线索进行大规模的搜捕和深入,但令人头疼的是,现在为止调查组仍是毫无进展,在他们还未得出明确性的线索前我都不能贸然行动。

        在此前,我也有过被暂时性的调到过执行部,记得那次是应对一个极其强大的黑巫师,禁忌咒使用的虽算不上熟练但也极为强悍。总部当时也是有了先见之明,派了多个执行部现有的强力巫师再拉上隔壁几个部门的魔力强大者一起去围堵对方,才不至于在那场打斗中伤者数量无生增多。我就是被拉上的一个。

        总之现在,我只能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把调查部提供的现有信息逐步细观。

        “先生又在工作了吗?看来我来的不是很巧呢。”动静一出,我迅速拿起手边的魔杖转身释放一个统统石化,对方反应也是极快,反手给自己释放盔甲护身。攻击碰到肉眼不可见的空气屏障而反弹回来,我立即用缴械咒抵挡了此次反弹,对方见状轻笑了出声。

        又是他,我无奈地在心中叹气,然后收回了魔杖。他倒是意外我这个行为,嘴角勾起的弧度凸显愉悦。

        “你怎么又来了。”

        “上次说过的呀,忙完了事会回来找先生的。”我坐回到办公椅后他也毫不见外地靠近着我,直至距离仅有几厘米。

        “上次给先生留的纸条先生有看过吗。”他不提还好,一提那张纸条我的脸色立马变黑。我不说话,但看向他的眼神,里面大抵已经有着‘你认真的吗’这样的意思,尽管他似乎没有领会到这个意思。

        “先生不应该给我一个回应吗?”

        “你认为只相遇三次的人应该对此做出什么回应。”我反问而非立即回答,却见他故作思考一态,尽管他仍未开口,但我并不认为他会给我什么正经的回复。当我看到他忽地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时,这种预感又加深了不少。

        “那先生,或许我们以后该多见几次面才好。”

        我倒是没想到他的关注点会在见几次面上,但这次我没有犹豫地给予了否定。

        “这位先生,我想就算我们再多见几次面也并不会如此。”

        “哎,先生嫌见得少而不给回应,我肯花时间来见先生,先生又不领情。”说到这,他还叹了口气,又一副委屈无奈的模样,该说他是一只白猫,其实更应该像只狐狸。我面色平静,但内心着实被他的这一发言给震惊到了,甚至不知道怎么反驳回去,所以我保持了沉默。

        见我不发话,他笑意比之前更甚,但却因模糊的眉眼,我分不清那笑意是否真实。既神秘又诡异,而诡异之处仅仅在于,注视着他,我会想描绘他的眉眼,以及想象着这副眉眼原本的模样,逐渐深入。

        意识到这不明的不对劲,我立即收回了目光。

        “看来先生并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了。”满满的可惜意味。

        “那我们就聊聊昨日的案件吧,先生既然想到了那个方面,何不继续思考下去呢。”





身体不适的产物......槽点实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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